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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诞故事集结合了民间传说、童话故事、科幻小说、宗教故事等元素来审视波兰的历史和人们的生活。小说出版一年后,托卡尔丘克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书中还收录了托卡丘克的诺贝尔奖获奖演讲《温柔的叙述者》和瑞典学院的诺贝尔奖演讲。
简介
《怪诞故事集》是 2018 年诺贝尔文学奖(2019 年颁发)获得者奥尔加·托卡尔丘克的新小说集。藏品由十个故事组成:森林里的绿孩子、母亲去世留下的各种罐头、意外卷入死亡案件的教授、“我”去探望接受变形手术的姐姐、木乃伊修道院中的谜团,每年死后复活的莫诺迪克斯……每个故事都发生在不同的时空,从现代瑞士到 300 多年前的波兰;从中国寺庙到想象中的未来。每一个故事都诡异而荒谬,很难猜测下一页会发生什么,但在怪诞的背后似乎潜藏着人类生活的暗示。
关于作者
奥尔加·托卡尔丘克
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(2019年获奖),当代欧洲重要作家,波兰经典作家。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是:“她的叙事充满了百科全书般的激情和想象力,呈现出一种跨越国界的生命形态。”托卡丘克也是历史上第 15 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。女作家。
Tokarczuk 出生于 1962 年,毕业于华沙大学心理学系。 1989年以一首《镜中城》一诗进入文坛。代表作有小说《E.E.》 (1995)、《旧时和其他时代》(1996)、《白天的房子,夜晚的房子》(1998)、《最后的故事》(2004)、《在世界的坟墓里》(2006) ,流浪(2007),犁死骨(2009),雅各书(2014);小说集《衣橱》(1997)、《鼓齐鸣》(2001)、《奇谈集》(2018);散文《娃娃与珍珠》(2001)等
她擅长在作品中融入民间传说、神话、宗教故事等元素,观察波兰的历史和人类生活。除了诺贝尔文学奖,她还凭借《流浪癖》和《雅各书》两度获得波兰权威文学奖——日客奖,六次获得日客奖提名; 2010年获得波兰文化杰出贡献银奖 2015年获得德波国际友谊桥梁奖; 2018年,《流浪》获得布克国际奖; 2019年,《雅各之书》获得法国儒勒·巴泰永奖,同年《犁死骨》入围曼布克国际奖,电影改编自小说《白骨》 《骨头》获得了 2017 年柏林国际电影节的阿尔弗雷德鲍尔奖。
李一男,北京外国语大学波兰语博士,副教授,北京外国语大学波兰语教研室主任。曾任中国驻波兰大使馆文化处三秘(2012-2015年),获波兰文化与民族遗产部长授予“文化交流贡献奖”。长期从事中波文化交流和波兰文学翻译研究工作。波兰文专着《波兰文学在中国》获得2019年波兰“科恰诺夫斯基文学奖”提名。主译《辛博尔斯卡快报》,主编《波兰语概论》。
书评
“她的叙事充满激情和想象力,呈现出一种跨越国界的生命形式。”
—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
“她以一种新的看待现实的方式,将深刻的现实主义与一时的幻想相结合,敏锐的观察和沉迷于神话,已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最具创新性的散文作家之一。她是一位素描大师,捕捉那些逃离日常生活的人。她写下了其他人无法写出的:“世界上令人心碎的陌生感。” . . “
——诺贝尔文学奖
“托卡尔丘克始终秉承波兰多元文化和多民族文化的悠久传统,提出的普遍性问题能引起世界各地读者的广泛共鸣。”
——彼得·维尔泽克,波兰驻美国大使
“Tokarczuk 追随她的好奇心,大胆地行动,不受界限和流派的限制。她的角色在书页之间栩栩如生,他们表达了他们真实的声音。”
——《巴黎评论》
“托卡丘克通过她对童话和神话的敏锐直觉,在她的童年时期构建了她对万物之间联系的理解——人、动物、植物、风景等。成为作家后,她试图展示通过想象,童年的好奇心并没有被成人社会残酷地切断,而是在她的工作中继续存在。”
——守护者
“《怪奇物语》包罗万象,奇幻,有时是哥特式的。绿孩子的故事让我们想起了华盛顿·欧文或埃德加·爱伦·坡的小说。”
——《波兰文化》
“托卡丘克的作品往往是关于现代人的流浪和流浪的故事,以旅行、神话和哲学反思的形式出现。”
——“在线报道”
“作者清楚地认为,万物皆有灵魂,万物皆有时间,万物皆有其命运。……在她的作品中,你可以看到许多波兰文学圣贤的影子,但就目前而言就整体风格而言,她不像任何人,她就是她自己。现实主义、浪漫主义、现代主义、魔法与神秘、童话与神话,在她的作品中构成了奇妙的组合。”
——《世界文学》主编开心
“托卡丘克迄今为止的最新作品《怪诞故事集》是上述创作特色的又一例证,读者看完后顿生惊悚。这本书让她获得了2019年耐克奖的提名……作者试图用这部作品来证明,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,现实总是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,无限的未知让我们孜孜不倦。追求,也让我们大吃一惊。”
——李以南《怪诞中的温柔呵护,片段中的宏大想象——译者序》
第四人称叙述者的万花筒叙事——奥尔加和她的“古怪故事”
“我很高兴文学出色地保留了它对怪诞、奇幻、挑衅、搞笑和疯狂的所有权利。我梦想一种可以表达最模糊直觉的语言。我梦想一种超越的隐喻文化差异。我梦想一种可以广泛而具有开创性的体裁,同时受到读者的喜爱。我还梦想一种新的叙述者——‘第四人称叙述者’。”
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中,一个真实的世界和一个想象的世界。真实的世界是我们每天触摸的真实,虚幻的世界是真实之外的梦境,只为感受它的存在。 Olga Tokarczuk对虚幻世界的观察以现实世界为基础,她的作品充满了现实与幻想的融合。 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、尼基奖、布克国际奖等诸多奖项的获得者,最擅长将虚幻世界与现实世界结合,构建多元世界。它位于现实中,又属于虚幻,即是尘世的、超然的。在她的小说《太古与其他时代》中,她甚至建造了一个小镇——太古,既是一个普通的破旧小镇,又是宇宙的中心。
同时,奥尔加擅长将长篇小说一个个地拆分成看似毫无关联的短篇小说,以一条台词为系列,讲述看似自由却又贴近主题的故事。这部《奇葩说》正是如此。在十个充满想象力的故事中,奥尔加穿越不同的时空,探寻那些离奇故事背后的真相。这些故事存在于不同的时空,每个故事都有不同的主题。不同于奥尔加小说的发散发展和主题聚合,这些故事更像是英剧《黑镜》,相互独立,短小快快,直截了当,出人意料。
>>意想不到的作家,非常规的作品
Olga Tokarczuk 本身就是一位出人意料的作家,她的所有作品都可以说是非常规的。一个完整的故事以零碎的片段讲述,脱离现实和幻想,充满了历史、政治、神话、宗教、自然等元素。2018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的原因如下:“她的叙述是充满了百科全书般的激情和想象力,呈现出一种超越界限的生命形态。”
奥尔加的故事就像灵感的万花筒,勾勒出一幅幅微妙片段的宏大画面。这幅画面随着万花筒的转动而变化,飘忽不定,但恰恰是处于平衡状态。在这种状态下,奥尔加对现实和幻想的思考和探索。
在这些探索中,奥尔加一直在寻找平衡的位置。这个位置可以是《远古与彼时》中麦穗儿居住的小屋,也可以是《白昼之屋、黑夜之屋》中玛尔塔的地下室,甚至可以是《流浪》中的不朽人体。器官罐。作家始终追求的是存在与平衡,关于人与自然、现实与幻想、世界与上帝等等。这种平衡,就像宗教中永恒的和平一样,是混乱的生命在和平被打破后寻求的新支点。这个支点也是奥尔加的人物所追求的目标。
支点不是不动的,它是不断移动和变化的。有时它是“白天的房子,夜晚的房子”中的一个梦想,有时它是“太古和其他时代”中的一个时间。人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中,寻找自己的定位和自我认同。
而这些都与奥尔加自己的经历有关。
Olga Tokarczuk 1962 年出生于波兰西部绿山附近的苏莱霍夫。她于 1985 年毕业于华沙大学心理学系。这段学习经历对她独特的创作风格起到了重要作用。影响。奥尔加自称是荣格的追随者,她的小说充满了对个人梦想的探索以及对集体无意识的研究。她对人物心理的掌控,不仅停留在当下,更有深挖的哲理层面。
大学毕业一年后,奥尔加搬到了波兰西南部的边境小镇瓦乌布日赫,这里是波兰、捷克共和国和德国的边界。她经常到附近的农村去考察当地的民俗风情。在那里,奥尔加从事咨询工作。 1987年,她以诗集《镜中之城》开始在波兰文坛崭露头角。 1997年开始,她放弃公职,开始全职写作。
在瑞典学院获得诺贝尔奖的演讲中,奥尔加称自己是一位温和的叙述者。她说:“我很高兴文学在保留其对怪诞、奇幻、挑衅、搞笑和疯狂的所有权利方面做得很好。我梦想着远超妈妈期望的高楼远景和广阔视野。我梦想着一种可以表达最模糊直觉的语言。我梦想着一个超越文化差异的隐喻。我梦想着一种可以广泛而具有开创性的体裁,同时受到读者的喜爱。我还梦想有一个新兴的旁白——“第四人称旁白”。”
>>在怪诞中寻找平衡的支点
在这本《怪诞故事集》中,她以非常个人的风格讲述了十个零散的故事。虽然在以往的小说中,她碎片化的写作风格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,尤其是《云游》这本书,以“我的”旅行为开端,夹杂了旅行知识、历史人物故事、与旅行无关的人物经历等。 ,带来时空混乱感。初次阅读的读者会认为这些故事原本是分开的,但不知何故将它们组合成小说,尤其是因为每个故事似乎都没有什么联系。有时一个故事还没说完,又穿插了另一个故事,过了一会儿,原来的故事又开始了。就像电影《记忆碎片》一样,内容被拆成碎片,随意散落各处,需要读者自己挖掘拼凑,最后拿出一张图。就像前面提到的万花筒一样,奥尔加的小说需要的是用想象去理解文章的内在联系,随着梦幻般的语言沉入作者的意识,抓住线索,最终找到那个平衡的支点。
不过,这部《奇葩说》并没有采用这样的做法。每个短篇小说之间没有联系。它们独立于故事,有自己的主题和支点。
作为一个中国读者,我最感兴趣的应该是一个关于中国的故事——《心》。里面的M先生和太太每年都去亚洲过冬省钱,一般都会选择泰国。直到M先生的心脏出了问题,移植了一颗来自中国的心脏,一个试图寻根的疯狂想法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。 M先生认为,这颗心的主人在古老而神秘的东方向他招手,一定有一些值得探索的奥秘。追逐幻境本身只能得到幻境,M先生满怀希望来到中国,踏上了他再也不会有的旅程,来到一座古庙……中国之行之后,M先生的日子。 M和他的妻子回到了过去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寻根是这个故事的主题,但就像大多数寻根之旅一样,你需要追求的只是你内心的期望和幻想。我希望这一切都能成真,但这是不可能的。寻根始于寻根,但其实我不知道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。一旦使用了搜索这个词,它就代表了对未来的不确定性。
奥尔加放大了这种不确定性,从器官移植开始,写了一个寓言故事。也就是说,一切寻根都是徒劳的,人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原来的生活中去。故事没有落入陈词滥调的结局,甚至突兀地表示以怪诞为基础,支点直指人的内心欲望。
>>在不平衡中寻找存在的真相
在奥尔加的世界里,对人与自然的思考也是必不可少的,《奇葩说》有两篇文章专门介绍了这一点。这两个故事一个发生在过去,另一个发生在未来。一是对自然的破坏,二是破坏完成后对自然的渴望。相同的主题在时间、空间和想象中相互呼应。
《绿孩》的故事发生在过去,即 1965 年春夏,由扬·卡齐米日国王的医生威廉·戴维森讲述。绿孩子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物种,他们更像是大自然的孩子。他们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,除了他们的绿色皮肤。他们生活在黑暗中,靠月光生活,只吃素,可以与动物交流。他们原本生活在自己的领土上,正是战争烧毁了他们的家园,让他们的氏族和孩子流离失所。
博士。威廉一行人找到了两个绿孩子,把他们带回了村子。人们希望这两个绿色的孩子能够像普通人类孩子一样生存,给他们洗礼,教他们读书,希望帮助他们融入人类社会。就像人类想要征服自然,希望自然能够被人类的意志所改造一样,完全不用担心对方有没有这个眼光。
这样的强行改变,导致其中一名青童死亡,而另一名青童,虽然看似顺从人类社会,却在一夜之间引来大批族人,一夜之间将村里的孩子全部带走。这些孩子将成为绿色的孩子之一,就像人类强迫自然改变一样,自然也有同样的力量要求人类改变。
人与自然应该和谐相处。当人类想要征服自然时,自然也在准备征服人类。
《变身中心》讲述的是一个自然几乎被毁灭的未来,只有保护区有一片绿地,世界上到处都是人造物体,甚至人都可以是人造的。那个时候,大自然的呼唤,其实就是大自然的呼唤。渴望变成狼的姐姐,其实是对她天性的回应。
而这种回应,根植于每一个人的心中,是被一遍遍提及的存在的支点。
纵观奥尔加的作品,每个人都在寻找这个支点。在梦境中,在宗教神话中,在历史的长河中,在未来的世界中,存在的支点是每个人的平衡点所在。一旦失去这种平衡,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。事实上,在奥尔加的其他书中,有很多故事可以称为怪诞,但还是略逊于这种主题更突出、内容更富想象力的“怪诞故事”。在《怪诞故事集》中,奥尔加用近乎无情的笔触来描述不平衡的故事。他在怪诞中寻找存在的真相,在人类群体的潜意识中游荡,挖掘出那些渴望和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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